2016年4月16日 星期六

去而復返:「再一次」與「第一次」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又一次在夜裡從高雄回到台北,又一次的當天來回南北,我不知道自己何時開始習慣搭乘高鐵,不知道自己何時開始習慣刷卡,不知道自己何時開始熟悉高雄的當代藝術區塊,不知道自己何時開始在那兒也遇的到熟人。但離開台北總是好事,搭高鐵似乎比搭飛機更加愉快,我想,大概是無論如何,其路程所需的時間,總還在我能忍耐一根菸的限度內吧?大概。

回到台北後,貼上了2014年為李光裕老師所撰寫的畫冊專文,那是我第一次在委託之下撰寫專文,也是首次較為正式而嚴謹的寫作發表。那時我還沒想到過那會成為我很重要的收入之一,也是重要的成就感來源。很多事都在莫名其妙的時刻發生、延續、成為日常,最後變成慣性。就像我記得以前總是得搭台鐵或客運,就像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個文字工作者,沒想過自己會撰寫評論或畫冊專文,更沒想過原來我是做得來的。

如果少女不流變,那麼我就不是少女,可有可能會是「流變—少女」。

又有幾篇專文完成,還有幾篇即將要開始動筆,老實說,我是期待的,只是這期待,會不會是種粗心大意的警訊呢?沒有創作形的工作者會喜歡自己顯得匠氣,即便那匠氣是品質的保證,亦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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